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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双黑】为祸 chapter.06

综了作品,占了相关tag抱歉,CP指明 全职高手:喻黄(喻文州X黄少天)and 文豪野犬:双黑(太宰治X中原中也),初来乍到,如果tag有打得不对的地方请大家原谅谢谢
越写越长我大概是没救了吧

照例 @长安常玦  写给我妹的生日礼物,赞美朝雾春河和虫爹!

前情指路:chapter.01 02 03 04 05

趁着新一章还没说清楚俄国组……我还能自我放飞一段时间,搞事!搞事!天啊这几天一直在看mamo的live我要昏倒了!花式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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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6

  江户川乱步的才能向来都让横滨的警方恨不得切腹自尽,虽然他几年之前还是个在城市里找工作却四处碰壁的天然毒舌少年——父亲是享誉整个日本的“千里眼”江户川警探,母亲虽然是个不知名的女人,但在乱步口中却是个“在推理游戏上屡屡胜过老爹”的传奇人物,有杰出才华的父母联手封印了儿子的才能,教导他“在大人的世界里不要妄言”,导致他对自己的才能一无所知。

  直至现在,这少年还不得不借助一副破旧眼镜来推理,性子更是惫懒得紧,只在意一个人的话语,其他人对他咆哮,他也只挠挠耳廓假装没听见。

  ……所以这个以江户川乱步为中心构建起的侦探社为什么生意会这么红火?简直是一个能被纳入横滨十大未解之谜的第一大难题。

  也有人想过暗杀这少年,毕竟能一眼看穿事物本质推出犯罪脉络这种技能,在横滨这个罪恶横行的地方实在太过扎眼了,这么大的城市,一个从乡下来的少年命就像能被随手折断的枯草一样,能有什么靠山呢?

  但他们错了。

  街边小店门上垂着帘,陈旧却很干净,洗得微微发白,室内扬着一股红豆的甜香味,盘着腿坐在榻上的少年推了推眼镜,扶正了因大力摆头被摇到一边的深棕色小帽子,推开只有年糕没有小豆的碗,咬字飞快,每个音节都在舌尖上滚了过去,“如果我是那个入侵者,根本不会想着来横滨,这里守株待兔的人太多了,驱鼠这种异能又不便迎敌,还不如喝点红菜汤就着面包撑死。”

  “但他来的是横滨。”坐在对面的中年人身披一件黑色羽织,着深绿色小袖,双手交叠拢在袖中,一双木屐整整齐齐放在榻榻米下。他一开口,周遭温度都冷了几分,抱着袖笼在羽织之下也依然自怀一股杀气,抬眸眼风凌厉,四下一扫逼得人气息一窒。

  “银狼”福泽谕吉,武装侦探社的社长,江户川乱步最大的也是唯一的靠山,前来暗杀的刺客都败在了他手下。那人曾经是政府麾下最出色的剑客,行事恪守礼法,出离认真,不堕手中剑名,但在此基础之上,却更加深谙变通之道,从不死板行事。

  他当年遇上找工作四处碰壁的江户川乱步,赏中后者才华,以他为侧重中心建立起了小有名气的武装侦探社,相比其他势力,侦探社更像是衔接政府“昼”与港口黑手党“夜”的中间方,秉持着独有的信念,与此同时他从不掩饰自己对横滨这座城市的在意。

  这也是为什么“鼠”不远万里从俄国奔逃至本城,蓝雨势力旋即跟进,港口黑手党也插进了一只手,他却还要带着乱步再推上一局的原因。

  江户川乱步一抬眼镜,无精打采地滑落到墙角,不断碎碎念着,“这种事情可以推给别人来做嘛……真麻烦,为什么一定要我们出手?”他瞟了一眼面色不霁的福泽谕吉,拍了拍脸振作起精神,弹了弹架在耳朵上的眼镜腿,“其实根本不需要推理,被港口黑手党撵了这么久,还有人在一路追杀,小动物们撑不住多少时间的,俄国的神经毒素和病毒听说倒是很厉害……”

  少年的嗓音忽地低了下去,猛地从榻榻米上蹿起身,捞了个年糕汤碗往外走,“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去结账,我先去找他。”少年镜片后的目光一凛,一瞬间锐利得像把小刀,他匆匆忙忙将脚踩进鞋里向外走,却被一人横着手拦住。

  福泽谕吉静静地看着他,开口道,“不许这么多碗全是光吃小豆不吃年糕。”

  “我没有。”江户川乱步抓抓脑旁落下的一缕发,一脸严肃,“社长,横滨的生死存亡在此一役了。”

  “……想用年糕当路标,浪费粮食也不行。”福泽谕吉眼里没有丝毫波动。

  “好吧我认——输——”江户川乱步拉长了尾音,捧着碗举高手,对着碗里的白年糕叹着气,“可惜了不能去看第四方介入的战场。”

  “一方港口黑手党,一方鼠,一方是来自中国的蓝雨,算上你我才是第四方。”福泽谕吉一挑眉毛,回道。

  “然而不是这样的。”乱步抽着气,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推断出来的,只听得见他语气笃定,翠绿的瞳带了点慵懒,扫过已经昏沉下的天色,“这局面看上去就像是还有人在幕后捣乱啊……照这天色,外来者们应该已经碰上头了,就是不知道港口黑手党有没有这警觉性了。”


  夜色渐渐深了,横滨街头的行人越发稀疏,贫民区的路灯是有些肮脏的暗白色,一间偏西式的老房子伫立在街角最里处,墙皮在风霜里剥落了些许,教堂装饰式的彩色玻璃窗色调驳杂混乱,像不知从哪挑出来的边角料随意拼凑在一起,令人一眼看上去就极不舒服。

  黄少天“唰”地拉紧了牛仔外套,哆哆嗦嗦地指着那几扇玻璃窗,“你说那东西真的在这里面吗?我总觉得有些太显眼了。”

  喻文州放下一直抬起在半空的手指,他指尖那团青灰色烟气在星空之下倏然消散。月色脉脉流映,地上现出一道被拉长的影子,如藤蔓般错节向上延展,最顶上盘绕成六芒星状,径直撞进了青年的掌心,又向下拉长,噗一声抵住了地面。

  那是蓝雨术士法杖【灭神的诅咒】的完整形态,这一路走来喻文州都在试图用自己的术士之力与被盗走的那本书产生共鸣,顺着方向一路寻找便到了这里。青年静静打量了一番面前这间老房子和彩色玻璃窗,饶是他都不禁皱了皱眉——这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孤儿院。

  “要不今天先回去?”黄少天凑上来轻声询问,他指了指架着魏琛的徐景熙宋晓郑轩三人,只觉得他们仨的脸都在月色与凉风里被吹成了苦瓜,“送魏老大先回去?”

  “不。”喻文州摇了摇头,他想了想,忽地道,“我们找错了方向。”

  “不应该啊。”黄少天抓着头发,“能与你产生共鸣的不就是术士之书吗?还有啊,你和魏老大都死活不肯告诉我术士之书里记载着什么鬼,不会是教你们怎么跳大神,你们怕我和小卢学去,才不和我们说的吧?”

  “从理论上说……”喻文州轻声纠正他,“我能与术士之书产生共鸣,也能与横滨之书产生共鸣。”他指了指面前那间破房子,“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儿应该有关于横滨之书的线索。”

  “他就这么笃定咱们会来这?”黄少天嗤嗤地表示不屑,“刚才小爷要是拐了个弯直接回家了,他岂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除了鼠以外,还有别的人在。”喻文州五指攥紧术士法杖,冰凉的藤蔓与乌木贴上他温热的掌心,六芒星顶尖现出一道微弱光芒,簌簌声响里迅速抟成一枚光球,碧色光芒混着玉白月色,照亮他的眉宇,“今晚不管是来这里,还是去往另一个会有共鸣的地方,都会有人迎接我们。”

  “另一个地方指的是?”黄少天眨了眨眼,他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长剑已出鞘,下意识便横在了正在咏唱咒式的喻文州身前。

  年轻的术士四下一顾,正瞄见那小剑客蹲在黄少天脚边,在地上画火柴人,上前拍了拍他的脑袋,“小卢,去港口黑手党大楼。”


  此时正是深夜,港口黑手党办公室里,中原中也批完最后一份文件,暴躁地挤出一句不满,在桌上清出了一块空着的地方,伸手去够藏在柜子里的红酒——对他来说,工作之外饮点红酒,开着车兜兜风看看风景是再惬意不过的事了。

  但下一秒他冷静的面具就破碎殆尽了,他藏在矮柜里的酒不知何时被人换成了白水,中原中也一咬牙,手中一用力,喀喇喇不知徒手握碎了第多少把高脚杯,最终还是气不过拍桌而起,高声喊了句,“你这个混蛋太宰!”

  “来了来了!”办公室大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罩着黑色长风衣的人影一闪而入,裹着一圈圈绷带的细瘦手腕横过中原中也面前,当啷一声扔下了一个瓶子,太宰治眨了眨眼,“啊,中也,你加完班啦?我今天在居酒屋听老板提起了中国二锅头,买了一瓶回来给你尝尝。”

  “少来,都是你这个人形垃圾不干事才害得别人天天加班。”中原中也只是随口一叫,没想到这平时早就钻回家睡大觉的人真的就推门而入,此时一时失语说不出话来,只好瞪着眼拿过桌上瓶子,拧开往嘴里倒了一口,猝不及防呸了出来。

  太宰治撑着下巴笑眯眯地补充,“啊这瓶里都是水,我把你的红酒倒了,二锅头倒进你红酒瓶了。”他轻轻击掌,分明在笑,眼里却看不到任何波动,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还帮你洗了洗瓶子,贴心吗?”

  “少来。”中原中也没好气地一推瓶子,“你这家伙深夜里还在大楼绝不是什么好事,直说吧。”

  “那我直接说了?”

  “快说。”

  清秀的黑手党年轻干部叠起双手,脸上表情三分讽刺七分好奇,语气里都带了点不知真假的兴奋,“中也啊,还是把二锅头开了吧,我好久都没见过有人夜袭黑手党大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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